的,按照正常的医理,用清创之法先治疗伤口最好,但是所有的病都有缘由,也就是病因,只有找出病因才能对症下药,不然便是用了虎狼方子抑制住,最终还是会反复。”
要说一点法子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好方子总会有些效果,可是光会治也不行,只要病因一日没找到,这病便一日医不好。
薛老太医道:“这样的病大多数沾染了甚不干净的外物诱发的,可是穆家也是大户人家,闺阁小娘子吃的、用的都要经过许多人的手,若是毒物、或是两种相克之物所致,那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染上。”
“穆家起初也以为是水痘之类的传人之症,所以穆小娘子用过的东西全都被换了一遍,可是依旧没能阻止这病恶化下去。”庄青如道:“而经手的婢女、下人都平安无事。”
她转身从药箱里取出一块帕子,道:“这便是她身上的脓液,可我实在判断不出是什么?”
薛老太医接过帕子,打开来,对上面那红白脓液像是没反应似得,凑近鼻子就要去闻。
庄青如和张公连忙出声,“等一下!”
“呕——!”
薛老太医一靠近鼻子,便被那味道刺激的干呕起来,“你……呕……你是取了甚……东西!”
他从未闻过这样令人作呕的味道!
庄青如面露愧疚,“我忘了说了,这东西包起来没什么,但打开之后便会有刺鼻难闻的异味……”
张公一愣,收回了堵在嗓子眼里的话,就冲这个味道,薛老太医肯定不会去触碰,“这味道属实难闻了些,莫不是那穆小娘子身上都是这个味道?”
真要是这样,他就十分理解穆参军的做法了,这味道若是叫有心人闻到再流传出去,口水都能淹死穆喜宁。
庄青如挥了挥手,也觉得有些奇怪,“之前并没有这么难闻……”
“这味道竟如此恶心!”薛老太医干呕完,老脸更皱巴了,“难怪我去诊脉时,他们用了那么多熏香,我还以为是用来掩盖药味呢,原来是用来消减此味,此味也是奇怪,竟然只靠白布就能盖住。”
庄青如道:“那穆小娘子说,这味道时而浓郁,时而清淡,只能用白布遮住。”
薛老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