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道:“当年的事,与临欢无关,你总要面对。”
游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了?”
陆槐坦然道:“来之前,老夫人找过我,只说你当年在洛阳的时候遇到了不公的待遇,致使你发誓不还清白绝不踏入洛阳城半步,你当年高中探花,后又被褫夺,稍微想一下便能猜到这件事定然与皇室有关。”
游璟沉默了片刻,“当年之事我不想再提,不过我已经想好了,等这里的事情结束,我便去调查当年之事,若是能查清楚,我也许会去洛阳看一看,你也莫要担心我,在我决定将临欢带回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临欢是临欢,皇室是皇室,我分的清。”
“我不是担心你,是在担心她。”陆槐道:“若是有一天你的事让临欢知晓,她未必能心无芥蒂,既然您已经认准了她,便该坦诚相待。”
游璟越听越奇怪,怎么感觉他就像是变成了情圣似得?他抱着胸道:“你一个孤家寡人来和我说这些大道理不觉得有些不对劲吗?还是说你和庄青如已经说开了?不对啊,看她的样子,好像还是懵懂的厉害?”
还是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两人发生了什么?
陆槐神色一僵,若无其事地转过脸道:“方才的话,当我没说。”
他要是探明了庄青如的心思,还轮得到他在这里显摆?
……
和张公和外祖分开后,庄青如直接去找陆管事,从他的手里接过了厚厚的家书,以及一起送来的各种礼物,回到房间细细看了起来。
庄青岭不是一个爱唠叨的兄长,但和妹妹分开这么久,他还是表达了应有的关心,事无巨细地些了一大堆家中的琐事。
从他的口中,庄青如这才知晓庄家和彭城的近况。
彭城新的县令已经上任了,是个年轻的郎君,据说是世家子弟外放历练的,本身自带威严,做起事来也颇有大刀阔斧之勇,根本不怕得罪人。
彭城县在他的努力下很快走出阴霾,连带着庄家的生意也变得好了起来。
庄家夫妻本想着这边的事情结束便去看望薛老太医的,中途却被薛老太医的急信给打消了念头,他特意说明阿耶看完信后,这个人都颓丧了不少,阿娘哄了好几日才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