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意。
庄青如连忙捂住嘴,眼神漂移,脑袋变成了一团浆糊,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叫你多嘴,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陆槐也没有想到庄青如会这么说,喉结一动,正要说什么,却被庄青如打断了,“那个,听说张公交代你做了不少事,还顺利吗?”
陆槐答道:“还好,接下来只等着临欢的表现了。”
庄青如没想到临欢也参合了进去,好奇极了。
陆槐便将白家村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临欢若是能探出魏王的态度,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也顺利些。”
庄青如道:“临欢虽然年纪小,但她毕竟出身皇室,这点子人情世故还是能做好的,我只盼着那魏王是个好人,咱们到处惹祸,可不能再得罪一个王爷了。”
陆槐笑,“怕什么,我不是也惹上了吗?再说了,前头还有先生顶着呢。”
若是没有张公在前方斡旋,凭他们几个到处搅合的劲儿,只怕早被那些人给撕了,还等到现在?
庄青如道:“你是无所谓,可我只是一介商户,真要出什么事儿,头一个献祭的人便是我。”
“不会。”陆槐表情认真,一字一句道:“若真有那个时候,便是我死了,也会保你周全。”
实际上,他已经开始这么做了。
庄青如一愣,猛地感觉心跳的厉害,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几乎要跳出心脏,一股陌生的情愫也从心脏上开始蔓延,直冲入脑海深处。
陆槐察觉到自己冲动了,他并不后悔说这句话,只是怕吓到了庄青如,正想解释,却发现庄青如撇过头,一副不知如何面对他的样子。
遇到不知怎么回答的时候,她总是喜欢这样躲起来。
陆槐没有再说什么,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深情,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她。
夜色朦胧,月光迷离。
刚刚将张公送回去歇息的季素商路过此处,远远地瞧见廊下站着青涩腼腆的两个人,不由地会心一笑。
不知过了多久,庄青如冷静了下来,咳了咳嗓子问道:“那个,我阿兄来信了,说洛阳书院的杜院长要收他为徒,是不是你请张公帮的忙?”
这个问题庄青如在回信的时候就想到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