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一定是还有其他药参合了进去。”薛老太医表示赞同,“这样,你再去买几头猪回来,咱们继续试。”
一旦尝到了实验的好处,薛老太医便上了瘾。
索性张公都不介意他们在刺史府养猪,他管那么多作甚?
庄青如:“……”
庄青如当然不会亲自去买,直接交代陆管事后,陆管事便跑了一趟牙行,从原来的那个黑皮大汉手里又弄来了五头花猪。
八头小花猪在院里的撒着欢,哼哼唧唧地叫着,好不热闹。
也亏得刺史府占地大,他们又远离“猪圈”,不然夜里都要被吵醒。
为了得到最好的结果,薛老太医亲自接手了“养猪”实验,庄青如眼见这里没自己的事,转身又去研究解药了。
如此又过了几天,“养猪”实验没啥进展,合州的大牢里却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白守光死了。
畏罪自杀。
据说他托给自己送饭的儿子买了许多砒霜,掺在饭食里自杀了,临死前大叫着:“老天不公,陆长吏、张刺史草菅人命”之类的。
一时间合州城风声鹤唳,百姓们纷纷躲在墙角议论此事,但碍于张公的脸面,他们只敢说陆槐的不是。
张公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好一个畏罪自杀?这是在逼我们服软!”
白守光是什么样的人,不仅陆槐清楚,张公同样也很清楚,他们更知道这是有人在给他们设局,逼他们不再过问此事。
陆槐面露愧色,“先生息怒,要怪只能怪学生疏忽,本想着让白家人逼一把施威,没想到他们竟然这般狠心。”
“不管你的事。”张公挥手道:“是他们着急了,想来若是再查下去,接下来就该轮到老夫了。”
陆槐忙道:“这件事与先生无关,先生只管将重心放在瞿长吏之死身上便是,学生会继续调查白家村的案子。”
“哼!便是老夫不插手,你也不会放过老夫。”张公冷笑,“他们不惜杀人也要堵住我们的嘴,和瞿长吏的死有何不同?不过他们也算是露出了马脚,老夫更加确定瞿长吏的死和白守光的死是同一拨人所为。”
陆槐没有吭声,片刻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