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毒很奇特,它并不是致命之毒,便是不小心染上了,也只要服用清毒祛热的药便能解除。”庄青如替自己外祖解释,“最重要的是,这个毒不会反复发作,除非在短时间内一直染上。”
“你的意思是……”陆槐很快明白过来,沉声道:“穆小娘子一直不停地在接触这种毒?”
庄青如点点头,“不错,它需要与人的皮肤直接接触,而且依照穆小娘子身上的体量,怕是稍微好些便染上。”
“这不可能!”陆槐道:“像穆小娘子这样的人家,一旦出了疫毒,家中所有的衣物吃食全都会换一遍,便是身边伺候的婢女也会跟着清毒去污,穆小娘子染毒至今已经快两个月了,怎么会反复染上。”
“那剩下的只有一个可能。”张公冷声道:“就是她身边的人用了什么法子,得了她的信任,有机会可以反复让她染毒。”
“其实,还有一种……”卫惊鸿忽然开口,踟躇道:“若是有人胁迫她,她便是自己中毒也无法说出口。”
张公蹙眉,“穆喜宁是穆参军的掌上明珠,何人敢逼迫?穆参军也不像是被人胁迫的样子?”
如果有人想用穆喜宁来威胁穆参军,早应该对他提出要求,穆喜宁也不会病这么久,而合州的局势更不会如此平静。
穆参军又怎敢大张旗鼓求医,还许下了那样的承诺?
卫惊鸿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如果给穆喜宁下毒的人是穆参军呢?”
什么?众人惊讶不已。
陆槐连忙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卫惊鸿垂下眼,“我记得苗疆之毒诡异妖邪,非苗疆人不可控对不对?”
薛老太医道:“不错,苗疆之毒一向难缠,便是老夫亲自出马也难有万全把握。”
天下之毒千变万化,就是再怎么有本事也不能全部了解,更何况那苗疆之毒向来以古怪邪门著称,他见过的也只有寥寥几次罢了。
“那便是了。”卫惊鸿沉声道:“我虽不知是不是所有的苗疆人都会用苗疆之毒,但是我前几日在处理文书的时候,曾看过穆参军的生平,他似乎与苗疆有关。”
张公大惊,“此言当真?”?卫惊鸿道:“不敢欺瞒诸位,若是诸位想看,我现在便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