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司马已经带仵作赶了过去。”
庄青如点点头,大多的仵作并非官职,也不住在府衙,每次有需要都得派人去寻,确实有些耽误时间。
“县衙的案子,应该不用张公出面罢?”庄青如问道。
张公怎么说也是刺史,现在好不容易穆参军那边有了进展,怎么舍得分心?这种事情应该由交由县令去办便好。
“听说那几个人是受了某种诅咒而死。”陆槐用汤勺搅着碗里“独一无二”的清粥,慢悠悠道:“合川县令被吓坏了,连夜跑来求救。”
其实本朝还算安宁,除了一些酷吏会不分青红皂白之外,大多县城十分太平,杀人防火之类的事很少发生。
但怎么说来着,物极必反,不出事便罢,一旦出了事儿,便是大事。
县令平时管的都是东村丢牛、西村打架之类的小事,遇到这种又是诅咒,又是死好多人的案子,秋救也是应该的。
庄青如眼尾一扫,发现除了张公和薛老太医之外,还少了一个季素商,“这么说,季郎君也跟着去了?”
卫惊鸿盛粥的手一顿,解释道:“那倒没有,季郎君今日身子有些不适,在房间歇息。”
“他定是被白蛇拒绝了……”张承安丢下一句话,捧着粥往嘴里一倒,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陆槐见状放下淡如白水的清粥,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你的礼仪又忘了不少。”
庄青如瞥见他一口微动的碗,疑惑问道:“白蛇?”
这是什么神话故事吗?白蛇都出来了。
“就是白韵!”临欢心情很好,兴冲冲地解释道:“你之前跟张承安说的那个故事,白蛇和青蛇的那个,那不就跟白家姐妹一样吗?”
庄青如从脑袋里将久远的故事扒拉出来,“白韵,你们的意思是季郎君喜欢那个白大娘子?”
“可不是!”张承安丢下瓷碗,认真地八卦起来,“你们这段时间忙着养猪,所以不知道,季师兄每到傍晚便偷偷地跑出去,回来时一脸欢喜,跟我表兄娶媳妇之前的样子一模一样,不过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他脸上很难看,问他怎么了也不打理,我想一定是那白……白姐姐拒绝了他。”
“他肯定是不好意思出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