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开口,“我会依法追究她搅黄我婚礼的责任。”
程燃从钟正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一丝的寡淡谦逊,取而代之的时候生活的疲惫和折磨,眼神里的麻木和困惑。
他波澜不惊的目光里泛起了一丝涟漪,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懑道,“她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不能放他一条生路吗?”
“做错事情的人应该付出代价。”霍景城笃定的不带一丝犹豫的开口。
钟正也算是见证了这个男人的残忍和无情,不满的开口质问,“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容貌,现在她的容貌都已经毁了,你还要她如何?”
霍景城讽刺一笑,“如果今天那瓶硫酸没有让她自食恶果,如果真的破到了成人的身上,她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程燃今后还怎么过她的人生?”
钟正突然沉默了,让别人大度的时候,不过是随口一句话。
轮到自己的头上却是刀割之痛。
他不知道该怎么劝霍景城,也没办法让自己去偏袒钟雯。
错了就是错了。
程燃眼里闪过了一丝心疼,那样一个谦谦公子,如今已经沦落到了这么狼狈的模样,多少让人有些唏嘘感慨。
钟正突然看向了程燃,紧接着唇角勾起了一丝笑容,“你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关于你父亲的?”
程燃二话不说的选择了拒绝,“我不想知道,你什么也不必对我说。”
钟正明显有些诧异,接着哈哈大笑。
被圈养了多年的金丝雀,又怎么可能会有反抗的能力?
程燃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心软。
在一些必要的条件下,心软就是致命的伤。
“你也不必挑拨离间,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了的。”霍景城眼神警惕地看着钟正。
“你应该相信我的为人的,程燃,哪怕我们没有走到一起,你也应该看见我曾经愿意在你低谷的时候,诚挚的伸出援手的份上相信我。”钟正压根不理会霍景城,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程燃。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想必我们没什么可说的。”程燃下意识的有些逃避,连他自己也有些想不通。
这种出于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