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了下去。
她凄凄遑遑的跪在长赢面前,仰起头,露出那张惨白的面容:“求您……”
余下几名女子也都跪在后头,流露出同样的惶恐不安:“楚大人,求求您。”
长赢伸手扶起盛飞瑾,余下几名女子则如梨花春雨般,哀哀低泣起来,好生凄美婉约。
长赢脸色微变:“还不快去侍奉郑公。”
郑元松眼底闪过一丝阴郁,不过一瞬,便若无其事的的笑了笑:“无妨。”
长赢拱手作揖,携着盛飞瑾退出了房门。
心儿泪痕未尽,不情不愿的嘤咛了一声,跪伏于郑元松脚下,轻柔的给他捶起了小腿。
郑元松眯了眯眼睛,撩起她的衬裙,仔细端详着她的肚腹:“几月了?”
心儿只觉浑身颤颤,怯怯道:“约莫三…三个月了……”
郑元松苍老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狠戾:“脱了。”
心儿吓了好一跳,颤颤巍巍道:“您说……什么……”
郑元松冷声道:“还要我说第二遍?”
“是……”
她将一身衣袍尽数褪去,一点情面也未留下,臊得一张面容羞红,抬也抬不起来。
郑引渠凝视着心儿微微隆起的肚子,露出饕足的神色。
下一瞬,蜷起指尖,用凉意彻骨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肚子,来来去去,反反复复。
心儿满面青白,也不知是惊是怕,在他的指尖下微微发着颤,脖颈僵硬无比,下巴微张着。
忽然,她闻到一股酸腐又带着淡淡腥臭的味道。
仿佛是隔了许久的馊饭剩菜,捂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挥发出的味道,又仿佛是花卉腐烂,汁液浸入潮湿阴暗的衣被角落,催化而成的味道。
但最重要的是,那股淡淡的腥味,她一下便分辨出来了。
那是金夜香、加之浊液的味道。
揽月阁中,多有奇怪的客人,会将一身浊液倒进欢好之人的口中,这样的味道,她清清楚楚的印在了脑海里。
她咬了咬下唇,鼻尖沁出了些许汗液,眼神渐渐带了几分嫌恶,下意识用手去掩了掩鼻。
郑引渠余光瞥过心儿,神色一凛,抚摸她的肚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