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但她醒来时,是靠着谢行湛的肩膀入睡,那么,她是喜欢他的,才会愿意与他体肤相接。
他也在诱惑她。
而他的诱惑,向来是不着痕迹的。
她不知道她的心防,会不会为他打开。
但她想,他温润的长眸微微上挑着,眼角带着一丝绯色,说不出来的艳丽绝伦。
一个男人的眉眼,竟生的如此惊心动魄。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编织的谎言,他心血来潮时,待她温柔,与她痴缠。
可那种渗入血肉,渗入每一寸骨节的欢愉,是真实的,让她不由得沉沦进去。
纵然,他迟早会离开她。
也不妨,她此时,是拥有他的。
她紧紧贴上他,踮起脚尖,用舌尖,舔了舔他的眉心。
谢行湛仿佛觉得心中那团,本就欲火弥漫的心绪,仿若绚丽烟火忽然炸开一般。
那种酥麻又摇颤的旖旎惦念,如雨后春笋般生长在他的脑海,无论如何都难以摈弃。
可他想要触碰她时,又想起那日她所说,只能强自忍耐,只是紧紧拥着她。
可愈是忍耐,那念头便愈发难受,如羽毛轻轻的撩拨着,只叫他如坐针毡。
他近乎要失控,可每每又能自抑。
凭借自幼毒素游离于全身经脉,五脏六腑,仿佛被各式各样的毒液,啃噬、消融。
所以,好在,他的忍耐力不错。
即便如此,他也舍不得放开她。
下一刻,轻柔婉约,犹如清泉般清脆的嗓音,落入他的耳畔。
“我嫁的,不是你,对么?”
谢行湛有一瞬间的僵硬。
那恰好,这份僵硬,被陆温捕捉到了。
她很敏感,拥他时,知道他微微颤了一颤。
谢行湛眸中泛起波澜:“我又一次骗了你。”
陆温羽睫低低垂着,声音很轻:“为什么,为何要骗我说,我嫁的是你。”
谢行湛沉默着,从冷泉中立起身,带起无数剔透的水珠:
“可能是,贪得无厌吧。”
他不知道他的生辰,幽伯没有告诉过他,只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