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终于受不住,丹唇抵入她的唇瓣,咬破舌尖血,渡了过去。
他只欲为她解毒,却不料,此般浪荡行径,被深埋梦魇中的她,以一柄锋利宝剑,割破了手掌。
虽算不得什么大伤,可要论过,是他之过错。
怪他欲火焚身,灼灼似火,煎熬难耐,一时忘了分寸。
陆温仍旧呜呜咽咽的哭着,肩膀微微颤抖着,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叫他的心都要碎了。
“是不是,我心中越怕什么,就会出现什么样的幻觉?”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温柔无比。
“梦里是什么?”
陆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蛇,还是只淫心颇大的蛇。”
“……”谢行湛眉梢一扬,“淫心颇大?”
她紧紧攥着谢行湛的衣角,红通通的鼻尖,一抽一抽的:
“它……它轻薄我。”
谢行湛轻咳两声,眉目如画的雪颊,竟掠上丝丝红晕:
“云儿怕蛇,我记住了。”
见她捉蛇引路,还以为她不怕呢。
陆温强自敛去心中惊惧,止了眼泪:“这才第一日,那第二日,第三日,是不是还有很多可怕的幻觉会出现。”
谢行湛抬起那只完好无损的手,轻轻捋了捋她湿淋淋的额发:
“有我在,不必怕。”
陆温心头猛然一怔,连忙拉过他的手,撕下一截衣角,为他止了血,刚止住的眼泪,又难以遏制的垂落下来。
“疼不疼。”
她都快数不清,在这福满楼,她哭过多少次了。
是她没用,还以为自己去哪儿,都能闯出桎梏,却不料被这小小幻觉,小小蛇窟,就折腾得精疲力竭。
他勾起唇角,不以为然道:“云儿不哭,我就不疼。”
陆温一边缠着伤口,一边小声嘟囔着:“可你前几日,还说,我是郡主,不敢轻慢我,哼,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轻柔的抚了抚陆温的面颊,染血的唇瓣,再次送抵过来,他打开她的齿关,温柔的与她纠缠着。
直到两个人浑身都热腾腾的,谢行湛才依依不舍的将她放开。
他微微低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