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太子,可有什么证据?”
话头已经到了此处,再瞒也是无益。
杨玄泠微微侧了面庞,唇角轻挑,冷然一笑:“太子二十有七了,与太子妃成婚已十年有余了,还未诞下嫡子,你觉得,还能是什么原因?”
陆温:“……”
有些事情,她其实是可以不用知道的。
没必要这么实诚,什么话都告诉她。
她现下知道了这些,该如何面对谢御史啊。
他在自己面前,装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背地里却玩得这么花?
那他和太子,谁在上,谁在下啊?
她面色红一阵又白了一阵,第一次被杨玄泠寥寥几语就噎了个垂头丧气,郁闷难言。
陆温默然了半晌,才十分生硬的吐出一句:“那……也行吧。”
终于胜她一局,杨玄泠自是好生畅快,唤卫士送了酒来,同她举樽对饮,见她面色不佳,想来是为情所困,便贴心的换了个话头:
“孙方二人的尸体,我派人去验过了,割去五窍时,刀法利落,这般身手,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了。”
陆温点了点头,神情恹恹的:“还以为这几人是你专门放入楼中的,可现在看来,大约你是不知情的。”
杨玄泠面色微变:“什么意思?”
陆温道:“那二人,也算是你们灵泉宫的奇人了,为了脱离灵泉宫的控制,竟肯自毁相貌,磨皮削骨,改头换面。”
“如今都成了微末小官儿,再不是那见不得光的臭虫了。”
父亲的十二亲卫,她曾去苍隼营历练时,远远见过一面,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五官英挺,肩背宽阔,孔武有力。
全然不似现今这般獐头鼠目,相貌猥琐。
可惜,就算他们换百张,千张的面皮,她也认得出来。
杨玄泠恍然大悟:“那孙贵,方知,竟使了一出瞒天过海之计?”
“是。”
杨玄泠大为吃惊:“你如何认出来的?”
连他这个灵泉宫之主都骗了去,更遑论这位养于深闺,不曾历过风雨的世家贵女了。
陆温唇角一勾,慢条斯理道:“大约是天赋吧,见了他们,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