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赞道:
“姑娘智计高深,吴某佩服,只是这银两分成,还请姑娘再加些个。”
陆温淡淡一笑:“你本是盗匪出身,凶名在外,却甘愿为了女儿金盆洗手,我敬佩你是个好父亲,我再给你加五百两银子,如何?”
吴金牙一听,却是大怒:“老子给你赚了十二万,你只给老子一千两?”
说罢,便扑了过来,将那木轮推车推翻在地,底下的柜门倏然一开,一一摞一摞沉重的木盒,从柜中滑了下来。
“老子的钱,老子自己拿!”
虎子虽已被吓得两腿颤颤,却不不忍自己一番辛勤付诸东流,急忙冲上前去与他扭打起来,口中大喊: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抢劫!有人拦路抢劫!”
陆温被推搡至一边,气氛微妙之时,对身旁那个无动于衷看着戏,一身富贵的姑娘道:
“你父亲,以及你的衣服,首饰,我花了六十八两银子,几乎是你们四年的吃穿用度。”
“加之一千两纹银,足够你们经营铁匠铺子,一世衣食无忧,不必再做盗匪。”
女子没有看她,语气冷嘲热讽:“姑娘太不会算账了,钱既是我替姑娘赚来的,本就应该多分些,姑娘却只给咱们一千两,任谁听了,都不乐意。”
陆温笑了笑,又道:“十二万八千两,你觉得你要多少,才算乐意?”
她想了想,斜斜打量了她一眼,知道她是个瞎子,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瞎子,于是得意的抱着手臂,道:
“要我说,十二万归我,你们拿八千,三个乡里农妇,也够你们花一辈子了。”
“哦。”
陆温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干什么?”那女子四海奔走,听了这话,眸光露出警惕,“钱不外露,名不外报,这是咱们道上的规矩,你懂不懂啊?”
陆温皱了皱眉,觉得世间女子,都并非与虎子一样,值得她倾心对待。
她见惯世间凉薄,知晓人人为利益所驱使。
但即便如此,她也觉得世间女儿,无论何种模样,何种心境,都该是明媚绽放的娇花,值得她温柔呵护。
偏偏这人,她十分不喜。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