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如将他们安葬于玉山之巅,立无字碑,闲暇便去拜祭,待战事了,再计归南事宜。”
陆温眉头紧锁,摇了摇头,眸光坚定:
“魂归故里,是三百将士生前遗愿,我再如何,也不能叫他们成为无根之魂,此事我已决定,离鸢,你先订做三百棺木,待尸骨敛毕,即刻动身。”
离鸢抱拳:“是。”
林玉致沉默片刻,终是叹了口气:“姑娘,侯爷已经入北,祁州已破,秦将军受俘,南凉现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陆温按了按眉心,又问:“秦将军为何会被俘?现在如何了?被关在何处?”
她一连三问,林玉致只好一句句答道:
“听民间所传,是祁州当地的百姓,以稚童为诱,身缚火药,待近了秦将军的身时,稚童点燃火药,秦将军因而大伤,重病卧榻,被薛雅之在震北王府亲手捉了去。”
“薛雅之?”陆温愣了愣,不可思议道,“薛雅之,一直在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