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兄长一定是和谢行湛换了住所,才会遣散所有的下人,以免走漏了消息。
她正欲推开石门,又听见两个人好像滚作了一团儿。
她那往日清风朗月,端正严肃的阿兄,竟嗓音沙哑的念着:
“玉蘅,我这儿好痛……”
紧接着,就是自家嫂嫂没能逃过良心的谴责,任由陆衍将自己抱坐在腿上,细细密密的亲吻着。
“那你……那你快些。”
陆温大吃一惊,捂着耳朵不敢置信,而后默不作声的,回了定南侯府。
她刚回了定南侯府的井下,发现井口黑黢黢的,显然是被一块儿黑布给笼住了。
她面色阴沉,朝着井口慢慢爬去。
她刚爬到井口,那块黑布便被人撤去了。
谢行湛静默了一会儿,显然对她去而复返之事大为惊诧,便挑了挑眉头,等她先行开口。
这畜生!
陆温大为无语,跳出井口,拍了拍手上的浮灰:
“你干啥呀?”
谢行湛眨了眨眼,露出一个无辜的神情: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陆温阴沉着脸,白眼一翻,怒道:“不回来我住哪啊,不回来我吃啥啊?”
她又不是不知好歹,明知人家郎情妾意,偏去打扰人家,做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招财适时跑了过来,钻入她的衣袖。
谢行湛却是嘿嘿的笑了起来,心花怒放:
“我去做饭,对了,油焖大虾吃不吃?”
陆温边走边问:“不吃,你今日不上朝?”
谢行湛柔声道:“我有病,圣上允我居府处理公务。”
陆温愣了愣,啧啧了两声:“还能这样。”
“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陆温想了想,摸了摸下巴:“吃莲子羹。”
“好。”谢行湛心肠柔软的不像话,摸了摸她的脑袋,正欲拔腿而去,又听她道。
“谢大人,你知道,青峰山在何处吗?”
礼部侍郎陆永是个十分干练的官儿,一领了陛下旨意,当即请了不少鼓乐吹吹打打,浩浩荡荡的往青峰山中道观去接自家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