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简直多不胜数,不知何时有尽呐。”
林氏怒声呵斥:“你若安分,只做个知晓礼数的闺中小姐,我又怎会抓了你如此多的把柄。”
虚虚掩着的房门再次被推开,几个奴仆押着一个弱不禁风的丫头进了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位,才是她们今儿的重头戏。
林氏冷冷道:“莺儿,你只须如实说便是。”
莺儿浑身被汗液浸湿,双手交叠于额前,面色惊惶无比,嗓音抖颤:
“奴婢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林氏冷笑一声:“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陆谦微微沉吟:“有什么便说什么,你只需如实说来,自有我来为你做主。”
那莺儿抬头觑着几人的脸色,琢磨了会儿,缓缓道:
“回两位老爷的话,是……是奴婢昨日看雨一直没停,便想着去给三小姐送伞。”
“哪知……哪知……哪知那等腌臜事,竟偏巧让奴婢瞧见了,奴婢怕得很,一时慌措,竟不小心打碎了厨房门外的一盆山茶花。”
陆温单手托腮,懒懒道:“我与他,在厨房里做什么?”
莺儿霎时羞红了脸,瞥过脸去,低声嚅嗫:“奴婢,奴婢不敢说。”
陆温十分不解:“到底何事,你如此支支吾吾,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有谁,逼迫于你?”
莺儿颤颤地抬了眼,迅速瞥了一眼林氏,立即挪开眸光,再次低声道:
“就是那种事。”
“哪种事?”
莺儿咬了咬牙,恨恨道:“通奸,就是通奸!”
陆温不怒不急,反倒笑靥如花:
“我又是和谁,做的那恶事?”
“就是你那姘头,相好。”
“我的姘头是谁?”
莺儿道:“奴婢,奴婢认不得。”
“你是亲眼看见我与他欢好?”
莺儿愣了愣,定定道:“看见了!是我亲眼所见!”
“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是亲眼所见?”
“是。”
“几时?”
“大约是……丑时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