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心扉。
是她,连累了她们。
是她没用,是她无能。
苏宛淡淡道:“本官亦不愿苛待几位柔弱的姑娘,只是玉容坊的娘子们,证词漏洞百出,可见为了隐瞒真相,谎话连篇,除了用刑,可还有它法?”
妩霜跪地,悲愤哽咽:“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我认,要杀要剐,民女绝无怨言,只求大人释放无辜。”
苏宛蹙眉:“你一弱女,一不会功夫,二与陆家从无渊源,为何抢着认罪?”
妩霜满面泪痕,眼眶通红:“怎会没有渊源?”
“民女至今记得,民女困于山谷时,是陆姑娘,亲手将自己手中的剑塞给了我,给了我自保的能力,后来,又给了我抛弃不堪过往的勇气。”
“我能浴火重生,活的这般自在,都是因姑娘心善,不仅救了我,还收留了我。”
“有了姑娘,我才真正有了家,真正活得像个人。”
“而陆永,他凭什么因为姑娘心善,就处处打压姑娘,欺负姑娘?”
“我看不下去,偷偷溜进了府中,在他们的茶水里下了软骨散,待他们沉沉睡去,就一剑了结了他们。”
陆温蹙了蹙眉,从妩霜的只言片语中,提取到了本案重点。
真正的凶手,先是下了毒,再一刀了结了他们。
苏宛又问:“什么剑,几尺长,几寸宽,伤口又分别在何处?”
妩霜愣了愣,嚅嗫道:“是……是把长剑……”
“什么形制的长剑?”
妩霜哑口无言,陆温正欲要答,偏这时,林玉致挣扎着起了身,跪在地上,郑重叩了三首。
“此逆天之大案,皆我一人所为,与姑娘无关,与玉容坊的诸位绣娘们更无半点关系。”
她不顾陆温面色有异,自顾自又道:“玉容坊檐顶琉璃瓦中,向右第三片,将其揭开,有染了血的衣裙为证。”
她顿了顿,神智虚浮,强撑着说完:“那是我的衣裙,是我行凶……时……的衣裙。”
陆温怔了怔,旋即想到那日,她为她沐洗时,将她那套已然被撕得残破不堪,又染了血的素色衣裙带走了。
所以,她见了染血的衣裙,以为陆家灭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