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商之女,母早逝,父两年前逝,自己独立经营一家棉衣铺,与帮你的那个人倒是八竿子打不着。”
“但假的就是假的,你的户籍担保人,竟是刑部苏侍郎田产下的一个掌柜,难道,你要告诉我,这是巧合?”
乔荷凝视着她,冷声道:“盛姐姐,我很好奇,你为何不去找幕后主使讨个公道,反而是来寻我?”
“还是说,你觉得我位卑,只是个双亲早逝的可怜姑娘,也不如你靠山多,所以可以任由你将杀人之名扣在我的头上?”
陆温唇角勾出恍然一笑:“原来,你不觉得你做错了?”
乔荷道:“我究竟如何错,证据呢?”
陆温看着她,饮下一口热茶,淡淡道:
“所以,你认下你是陆荞了?”
她的面色刹那间惨白一片,胸口起起伏伏,握着拳又道:
“我认又如何,不认又如何,若我不认,你是不是还要抓了掌柜,也要严刑拷打他?”
陆温拔出鬼曲,剑尖抵上她的脖颈,她手腕缓转,剑尖刺破她的肌肤,柔嫩细颈淌下殷红血丝:
“现在,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与陆永究竟有什么大仇,致使你连杀父弑母这等丑事都做得出来。”
乔荷凝视着她,下颌微仰,从善如流道:
“你若有证据,早就将我押送刑部为你洗清冤屈了,你之所以拿苏宛来炸我。”
“是因为你除了苏宛怜我年幼,不忍成为政治的牺牲品,所以将我从死牢里换了出来以外,再无任何我弑父的证据,不是么?”
“还是说,你需要我,需要一个同是女子的我,替你认罪,替你砍头?”
“兰姑娘,请吧。”陆温转头,向绛红珠帘纱后的紫檀屏风唤道,“我前头已说过了,刑部的仵作,官吏,都非尸位素餐者。”
兰桢绕过屏风,伏地高叩,向陆温见礼:“参见燕王妃。”
几人都是双眸大睁,一听此话,连忙瑟瑟伏地,磕头叩首。
陆温眉梢一挑,心道她与此人并无私交,一时不好判断她是否是谢行湛的人,得了他的令,专来给她撑腰的。
兰桢见陆温面有异色,耐心解释道:
“宗亲玉牒,王妃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