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按捺了下来,由此可见此人当真忍耐力,当真是惊人。
那么她就要开始欺负他了。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她欺负他,应当是,理所当然吧?
于是她解开了薄衫上的几颗扣子,露出大片精致的锁骨:“快睡吧,昭雪哥哥,明日还要上朝呢。”
他委屈的向后挪了挪,乖乖的躺下,她也躺下,侧卧着,正对着他,安安稳稳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那柔软如云,洁白如雪的胸脯,因为在定南侯府时,吃了催乳的菜式,此刻鼓胀饱满,还止不住的溢出了好些浓白的奶水。
这不是喂养孩儿的乳水,是诱他失去理智,催促他发疯的利器。
谢行湛的眼珠子极迅速的挪了过去,又极迅速的挪了回来,旋即伸出手,扑通一声,赏了自己一巴掌。
陆温原本十分安稳的阖目,就想瞧他什么时候失去理智,却被这清脆的一巴掌惊得睁了眼,拧着眉头看他,露出一个看傻子似的眼神。
他稳住心神,掐了掐掌心,义正言辞的说:“哦……刚刚,我脸上有蚊子。”
“哦。”陆温想了想,起了身,“都要睡了,怎么不熄灯呀?”
谢行湛连忙拉住她:“别……别熄。”
陆温眨了眨眼睛,露出疑惑的神色。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垂着眼尾,耳尖已经红透,嗓音嘶哑柔靡,眼神单纯懵懂:
“我……我想看着你,熄了灯,就……就……”
怎么都成了婚了,他还是这么容易害羞,连说个话都结结巴巴的?
这么害羞的话,会激起她更加浓烈的捉弄欲的。
于是她半跪在床榻上,倾身,一头浓密乌润的发丝倾洒在他的面颊,锁骨,脖颈,轻飘飘的,又酥酥麻麻的,清冽的香气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进去。
他微微喘息着,已经有些抑制不住了,他掌着她的肩,鼻尖再次蹭了上去,轻轻感受着她的美好。
她却只是从榻边的镜台上取了一本书,旋即神色十分正经平淡,借着火烛微弱的光影翻看着。
好吧,她总是这样,根本意识不到她将人折磨得多么难受。
他再次乖顺的躺了下去,恨恨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