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咽咽的说:“不可以,不可以。”
她被他哄骗着,说了太多太多的最后一次了。
他再一次逼近她,一双剔透的眸染上了靡艳之色:“最后一次,换你欺负我,好不好?”
她心跳如鼓,软下心防:“真……真的?最后一次,你就乖乖让我睡觉?”
“嗯。”他抬眸,“我发誓。”
“那……”她不满的撅着嘴,眼珠滴溜溜一转,“我……得惩罚你。”
“好。”
“你……”陆温将衣襟拢回身上,开始反击,“我要你跪在地上同我说话。”
谢行湛:“……”
他顿了顿,默默披衣起身。
尊严,能当饭吃吗?
他已经为她哭了许多次,死了许多次,只是跪她一跪,算得了什么?
陆温又道:“不许披衣。”
他默了默,想起初识之时,她被宋兰亭当作奴婢赐给了他,而她正是浑身光裸,端端正正跪在他的塌前,哀哀凄凄的求他垂怜。
这是……报复么?
换作被旁人这般羞辱,他早已将人拉出去痛打八十大板了。
只是面对她,他不仅没有觉得不开心,反而有些……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的期待。
他思及此处,涨红了脸,半是羞涩半是愧疚,只着了素色的寝衣,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将头埋了下去,恭顺又柔和。
像一团软绵的云,任她揉捏,任她欺辱。
陆温默不作声,只是挑着眉头,凝视着他。
她突然有了个报复回去的法子。
她赤着脚,下了榻,拿了一根雪白的丝绫,将他的眼睛蒙住。
谢行湛微微一顿,好在他做惯了瞎子,并不觉得这眼睛蒙与不蒙,与他会有什么变化。
而后,陆温用莹白的脚背,轻轻挑起了他的下巴:“过来些。”
“好。”他嗓音柔靡。
谢行湛并拢双膝,缓缓挪上榻前的红木脚踏,那脚踏是黄花梨所制,长约二尺,中间刻了并蒂莲纹的样式。
脚踏之上,内口空,两头留转,亦有摩擦脚心涌泉穴位等凸起滚动之物。
他跪于此,难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