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理所当然。
可约束女子,只能“靠自己挣扎求存”,一点外力也借不得,过分鼓吹女子自立,使之孤立无援,实则是一种极端打压,变相洗脑。
借力打力,学会利用身边一切资源,得人托举,难道不好吗?
福子若是聪明,自然知道可以依靠她。
而她当初,正是依靠了谢行湛,宋兰亭的权势,才复了良藉,平了冤案,全了自己所愿。
福子回过头,冷冷的盯着她,囫囵不清的说着:
“把我的丈夫,还给我。”
陆温深吸一口气,无奈的说:“除了与你分享丈夫,其他,我一概会应允。”
她平静了半晌,默默的拿起箱盒里的金钗,对镜插入了自己的发丝:“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不要。”
陆温蹙着眉头:“你喜欢他?”
她愣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
这样的好的人,不顾世俗白眼,不顾众人指点,当街为她接生,从鬼门关将她拉了回来。
医术高明,温和心善,哪怕她只是一名嫁过人,产过子的农妇,对她却无一丝鄙夷。
他与苏大人的那一句:“女子名节,重于万钧,是我之过,便由我担。”如同蝴蝶扇动翅膀,扬起秋风,平静的湖泊荡起涟漪。
那一刻,有无穷无尽的潮水,从她的心坎儿里涌过,一点点将她淹没,一寸寸将她融化。
这便是,她跪于佛前,苦苦求了十余年的郎君啊。
一个会救她脱离苦海,会尊重她,爱护她,袒护她的郎君啊,若不是受了这个女人的蛊惑,又怎会狠心抛弃她?
她思及此处,神色复杂,偷偷瞥了陆温一眼,眼底掠过一丝怨毒。
陆温自然没有错过她眸底那转瞬即逝的恨意,旋即有些茫然。
她将福子带了王府,究竟是对,还是错?
她在利用她心底的愧疚,一步步试探她的底线,想要霸占她的夫君,她又该如何劝导,如何引导?
若劝导不成,会不会再次滋生仇恨,引来更为决绝的报复?
她只能坐在旁侧,如同真正的长辈那样与她分析利弊:“如果你想要权势,我可以为你办理一份临松户籍,为你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