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管我是谁,我只是看不惯你对百姓的态度!你作为本地县令,百姓击鼓喊冤,你却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要打板子。县令大人,你这官当的也太轻松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知县心中恼怒,却仍然保持冷静,追问来人的姓名。
“我只是一个路人,看见有人击鼓鸣冤觉得好奇,来瞧热闹。没想到知府大人竟如此判案,真实大开眼界呀!”
“啪!”知县用力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竟敢咆哮公堂、辱骂本官。来人,把这刁民给我拿下,和陈学问一起打!”
衙役们往上闯,要抓戚继光。朱珏和护卫们上来就把他们的将军护住了,“我看你们谁敢上来?”朱珏抽刀在手,瞠目怒吼。
县官吓得赶紧起身离座,“哪里来的海盗,跑到这里大闹县衙?快去卫所报告!你们这帮家伙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把这帮海盗全部打死!”
“住手!”一声大吼,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人,“王富贵,你认得我吗?”
“谭知府?”县令看清来人,大吃一惊,赶紧躬身行礼。“大人,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提前派人通知下官?”
“提前通知?嘿嘿,”谭纶一阵冷笑,“王富贵,戚将军说你胡乱断案,本官原本还不相信。今天亲眼所见,才知真是这样。你这狗官,不问缘由、不辨是非,胡乱判案。你怎么配穿这身官袍?怎么配戴这乌纱?”
县令王富贵吓得浑身抖若筛糠。谭纶一挥手,“来人,把他的乌纱摘掉、扒去官袍!”
上来几名大汉,把王富贵的乌纱帽摘去、官袍也给扒了。王富贵跪倒地下,只剩下哆嗦了。“呸,你这狗官!你一个人就败坏了我台州官府的声誉!等我奏明朝廷,定将你流放岭南,终身不得录用!”
“谭兄,”戚继光问谭纶,“你现在就把他拿下了,陈学问的官司怎么办?”
“这狗官不会断案,我带来了会审案子的人。海瑞,这场官司交给你来审,你可有把握?”
海瑞?继光只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
一位中年官员走出人群,给谭纶行礼,“回知府大人,下官自会尽力而为。”
“好,我相信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