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搀着他坐在床边。
“什么时候弄伤的?怎么不早点说?”
她带了些责备的开口。
也顾不上男女大防,赶忙取出银针为他止血止痛。
并用两根银针,小心为他挑拔出碎片,最后熟练的为他上药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像是每个环节都了然于心。
厉柏哲静静的看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的季衍,看着月色宁静的撒落在她的睫毛,面庞,唇瓣,锁骨
那些细碎的疼似乎都无关紧要了。
只任由她摆弄。
甚至,只是这样看着,被她照顾,心底都暖暖的
季衍深深拧着眉。
直至挑出最后一块染血的玻璃,膏药覆盖上患处,她才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真是的,副队怎么也不在你身边注意着点?”
听她用一种比任何人更了解自己的口吻责备,让厉柏哲突然有些好气的笑出来。
“他没跟着。”
“没跟着?”
季衍抬头,她忽的张口。
是发生什么了吗?
可是
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刹住了车。
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没理由,也不方便继续过问。
所以,她只是垂下头,将那到了嘴边的声音生生咽了回去
“总之我先做了处理,但之后还是要注意”
说着她就要起身去拿纱布。
然而那只受伤的手却忽的握紧了纤纤手腕。
顾不上撕扯的伤口与血迹,他抬头问。
“我们早就认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