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味了吧!”这时,一个身穿肃王府侍卫服饰的男子一掌拍在桌面,狠狠打断这群人的讨论。
他义正言辞道,“慕家乃是朝廷逆犯,我家世子怎么可能对慕家人有瓜葛,你们要是再胡言乱语造谣生事,别怪我禀明王爷,将你们通通抓起来!”
他腰间的长剑寒光熠熠,几人连忙低头跪下。
说话那人连连扇了自己两个耳刮子,颤声道,“小爷饶命,我们再也不胡说了。还请小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此人正是于湛。
于湛斜睨他们,冷哼了声,“记住,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滚吧。”
看热闹的民众如鸟兽散,可于湛却忍不住沉下脸。
民众们言之凿凿,什么说法都有,一味镇压,也不是办法。
还是得尽快回府,禀报世子才是!
……
肃王府正厅。
肃王和肃王妃脸色难看坐在主位,裴远廷则跪在地上,刚刚病愈的脸色还有些苍白,湛色长袍上还有云砚之留下的剑痕。
“禛玉,你太让本王失望了!”肃王自挨了廷杖后,一直未上早朝,更没心情理会府中事宜。
直到今日重回早朝,他才知道,整个永定城内,与肃王府有关的风言风语早已却雪片一片漫天飞。
好几个御史出言弹劾他教子无方,还有人说他纵子行凶,谋害承恩侯府嫡长女,更甚至,竟有裴远廷面上风流,实则一心筹谋着为慕家翻案的阴谋论。
当日,他迫于无奈为慕家求情,已是得罪了太后,皇上明着赐他廷杖,实则是保他无恙,让太后无法借机卸了他的兵权。
如今,他暗中经营的水上茶楼出了踩踏落水事故,事涉数十条人命,裴远廷又在承恩侯府后宅,与云砚之大动干戈。
桩桩件件,皆是将肃王府架到火架子上烤!
“早上陈铭亲自来了,明着告诉本王,连曌已经递了折子,求太后降旨彻查踩踏一案,他压不住了。”肃王沉眉俯视他,“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裴远廷默了默,哑声道,“一旦让太后抓住把柄,不单剩下的那些慕家军,就连父亲和我手中的兵权,都保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