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意有些疑惑:“你一个人?你的那些兄弟没跟你一起吗?”
说曹操曹操就到,楼下传来白六零的喊声:“老大,我们准备好啦,可以出发了。”
“这个请听下回分解。”此时外面已红霞漫天,白城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消炎药:“差点忘了把这个给你。我先带我的人回我原来住的地方搬东西,晚点再来找你。天黑了,吃点东西好好休息,记得多喝点水。明天我给你带点东西过来,特别是窗帘。”
此时的“窗帘”也是一堆杂草,能稍微挡点光但散了满屋的光点。
颜意目送他离开,从空间里拿出床和凉风扇,没吃东西就带着散骨头一样痛的身体迷迷糊糊睡着了,颜母和颜奶奶轮流给她轻擦身子和喂水,到了大半夜才将她唤起来喝了点粥。
白城离开不久,第三个客人陈安桥就来了。
他自发为所有伤员看病,只是没有药,他也只能简单包扎或缝合,尽力了,好不好,全凭个人运气。
何清蕊也悄悄来了一趟,给颜意带来了一瓶高价买到的双氧水,至此,她的私房钱也就用得差不多了。
颜意恰好睡着了。
何清蕊没叫她,只安静地坐在她身旁帮她整理被凉风扇吹乱的碎发,眼中满是心疼和迷茫。
天气闷热,伤口不易愈合,已经有两个受伤的人挺不住人没了,她生怕颜意会如何。
就这么陪了她许久,又发了好一会呆,家里来信息让她回去才慢慢离开。
陆续又有几个人来看望颜意,有别墅区里面的过来表示抱歉和感谢,也有华景湾的过来表示感谢,颜母不明所以,女孩小敏说:“你们跟草山帮结梁子的那次我就在那人堆里。当时我就觉得她很好很厉害,一枝独秀丝毫不怕成为活靶子,后来才知道,帮助华景湾脱离那群恶人掌控的也是她。”
天黑又天亮,太阳带着火辣辣的窒息感登堂入室,从外面到室内,从鼻腔到肺腑。又有两个受伤的人没能熬过这一日。
傍晚,白城又过来了,带来了几张窗帘布、消炎药和一小袋榨菜。消炎药贵重,但是颜意正需要,颜奶奶拉着他的手不住地感谢,夸奖他是“好孩子”,白城笑得腼腆又真诚。
颜母煮了粥,正巧晾凉,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