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就像一只石乌龟压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气都难喘。”
颜奶奶话中关怀:“老大姐,辛苦你了,在乌龟帮的日子确实难熬。其实我们这些老婆子都还好,死了就死了,就是子子孙孙啊,活着是艰难,但总归想着,以后或许会变好。”
正在挖野菜的大姐已经五十多了,本该去年退休含饴弄孙、颐养天年,却遇上这末日游戏,又遇到这个刘富贵。
她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要不是为了儿孙,我宁可一头撞死也不给刘富贵卖命!可惜啊,有刘富贵在一日,他们哪里能看到出路?!”
谢奶奶连忙接话:“你没听说过吗?被刘富贵抓去的人在偷偷准备,趁着刘富贵和御丰大战的时候,从内反杀刘富贵的人,这样大家就能自由了。不拼不搏,后代难活。”
白六零一脸愤慨:“就是,咱们必须团结起来,反水向御丰,借御丰的力完全瓦解刘富贵!”
“对,不能再被压榨了!”
“就是,这次是一个契机啊!”
“对的,每次拿我们当马前卒,让我们助纣为虐,杀人染血!”
白六零走着走着,看到大门才发现不对劲:“咦,这是去哪里?”
少年连忙一把抓住他的嘴:“嘘。”
少年低下头跟着前面的人快步走,六零只好跟着,稍稍抬头侧目看去,恰好看到从里面走出来一队人马。
他们一人拖着一人的两只脚,被拖着的人身上不着寸缕,就那么如同毫无生气的青蛙被人拎拖着,与地面摩擦处染出新鲜的血带。
地面上的旧血痕早已被人踩得发黑,踩得深陷入被热裂开的水泥地里。
在那人经过时六零瞥了一眼,瞬时惊诧地瞪大眼睛,像死青蛙一样被拖走的,正是许久未见的胡泽。
他用余光追随,直到胡泽被拖着离开他的视线。
六零看着周围低着脑袋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人,没敢轻举妄动。
他们按顺序上交了今天的收获,收获多的没奖励,收获少的会被踢几脚或者扇几巴掌。
这时一个年纪稍大的老年人晕倒,六零想要去扶却被少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用嘴型示意:“干嘛?你想今天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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