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两银子,还不心黑么?要不是这镇上实在没有别的好去处,我才不会住进来呢。”
“人家一年到头估摸也接待不了几个客人,也不指望着我们能当回头客,自然是能赚一点是一点。”萧北梦解去了身上的蓑衣,将它挂在了门口的木桩上。
“萧兄阔达看得开,倒是显得我有些不大度了。”向井挠了挠脑袋。
“哪里,哪里。”
萧北梦呵呵一笑,道:“向兄,我刚才从雨里进来,身上已经湿透,就先去换衣裳,失礼了。”
说完,萧北梦朝着向井拱了拱手,抬脚进到了房间。
向井明显是个话痨,有些意犹未尽,在萧北梦进入房间后,喊道:“萧兄,你我一见如故,晚间的时候,我请你喝酒,上好的琼花露!”
“好说。”
萧北梦已经关上了门,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向井这才止住了话头,一边诅骂着鬼天气,一边下楼去了。
萧北梦换了干衣裳,去到了江破虏的房间。
“前辈,你的伤势不要紧吧?”萧北梦关切地问道。
江破虏添了件衣裳,道:“不碍事,老毛病了,一逢变天就要闹腾。”
“前辈,我总感觉这个向井有几分古怪呢,但怪在哪里,我又说不上来。”萧北梦脸上带着疑惑之色。
江破虏眼中的诧异之色一闪而过,继而满不在乎地说道:“有什么古怪的,不就是一个普通的行脚商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