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了?”
贺雄飞不待温氏完全走进书房,便怒气冲冲地问道。
“老爷,这回不是琦儿的事情。”温氏用手帕不断地擦着没有泪水的眼睛,把精心涂抹的眼影给擦得一塌糊涂。
“不是他的事?”
贺雄飞闻言,心头长松一口气,而后竟是跟温氏开起了玩笑:“夫人,别擦了,再擦就把眼皮都给擦掉了。”
“老爷,出大事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开玩笑。”温氏递出了一张卷成纸筒的黄纸。
“只要不是那孽子的事情,能有什么大事,瞧你慌里慌张的。”贺雄飞一脸的轻松,将纸条缓缓打开。
不待把纸条看完,贺雄飞脸上的淡定表情消失了,一把将纸条拍在了桌上,怒声道:“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当初,我说什么来着,去断河关,固然是最好的镀金途径。但是,断河关干系重大,稍有差池,大祸临头。可你偏偏不听,说什么现在皇朝安定,最少十年内不会起战乱,断河关高枕无忧。
你看看,他现在都干了什么事?真是个一无是处,还到处挖坑、坑完姐姐坑姐夫的蠢货!”
“老爷,这都火烧眉毛了,你再怎么骂他也没有用。你现在得想办法救他啊,阿良在信里说得很清楚,如果太安城要深究此事,他铁定是活不成了啊!”温氏这回是真出眼泪了,从贺雄飞阴沉的表情,她知道,温良信上的话并非危言耸听。
“现在知道怕了?不过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你却非得让它去盖高楼大厦,最终只能是一个墙倒楼塌、害人害己的下场。”贺雄飞一双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不管怎么样,你都得把他救下来,不然,我也不活了。”温氏又开始呼天抢地,开始撒泼。
“闭嘴!”
贺雄飞突兀怒喝出声,高声道:“你现在跟我撒泼又什么用,是我要杀你的宝贝弟弟吗?你真想救温良,就给我安静下来,做回当年的女诸葛,好好地商量对策。”
温氏看到贺雄飞是真生气了,连忙闭上了嘴巴。
书房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贺雄飞和温氏的轻微呼吸声。
“夫人,你觉得,萧北梦去断河关,是无心,还是有意?”贺雄飞突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