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地闭着眼,一杯酒又一杯酒地喝下去。
最后还是沈修之开了口,语气带着几分笃定:“阿渊,你喜欢上江小姐了。”
“不可能!”
霍肆渊下意识地反驳。
沈修之笑笑,没再说什么。
“行了行了,反正四哥嘴硬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不过,四哥,我真得提醒你一句。像嫂子这么好脾气的人,说白了我都觉得她有点逆来顺受了,她居然还能冷着不理你,说明,她是真的记在心里了。你要是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你就等着跟我和修之哥一起打光棍吧!”
陆越泽好心劝了一句。
一瓶酒又见了底,音乐声四起的时候,霍肆渊幽幽地来了一句:“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沈晚轻匆匆赶到的时候,陆越泽正拉着新来的女生唱着歌,而霍肆渊已经不在了,只有沈修之依旧在倒腾着他手中的五子棋。
“哥,阿渊呢?”
沈晚轻着急地问道。
她也是刚刚得知消息霍肆渊在这里的,紧赶慢赶地就过来了。
最近一段时间,霍肆渊忙着工作,还说远离自己是为了保护她,害得她都半个多月没见到霍肆渊了。
“刚刚回家去了。”沈修之指了指面前的五子棋,温笑道:“晚轻,我们都好久没下棋了,要不来一局。”
“哥,你自己下吧,我要去找阿渊。”沈晚轻作势要走,沈修之很快地喊住了她:“晚轻,阿渊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位江小姐。有些事情,不可以勉强。”
“怎,怎么可能。”沈晚轻脸色有些白:“阿渊说过的,他对那位江小姐,根本没有那样的感情,他们只是契约”
对。
霍肆渊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怎么会喜欢上江清清那样的女人。
江清清根本就配不上他啊!
“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