妡柔和韩修齐相视一笑,赶紧让夏叶准备了食物。
不一会儿,夏叶便端着牛乳进来了。小钰一看到吃的,立刻止住了哭声,小手紧紧的挥舞着,迫不及待地吞咽起来起来。
云妡柔和韩修齐看着小钰满足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欣慰。
“看来我们以后要更加细心了,不能再让小钰饿着了。”云妡柔轻声说道。
“是啊,我们的‘小公主’可不能受一点委屈。”韩修齐微笑着抚摸着云妡柔的头发。
随着小钰的进食,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偶尔的吞咽声和轻微的呼吸声。
……
听说,贤妃娘娘从阳春宫中走出来了,这事倒是件稀奇的事。
听闻此事,众人皆惊,要知道贤妃娘娘久居阳春宫,极少外出,如今居然走出宫门,实在令人好奇不已。
于是乎,各种猜测纷至沓来,有人说贤妃娘娘是想透透气,欣赏一下宫外的美景;也有人说她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一时间,宫廷内议论纷纷,大家都对贤妃娘娘此举充满了疑惑和期待。
不曾想她出阳春宫后,只做了两件事。第一日,贤妃去拜祭了她的父皇母后,他们就被葬在皇城郊外的荒山上。
“父皇母后,后周皇室,杨氏不孝幺女,来看你们了!”
贤妃一身缟素白衣,如同风中残荷般颤抖着身子,泪流满面地跪在灵前。
她那娇柔的面容此刻已被悲痛所笼罩,宛如一朵盛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凄美而决绝。
她的双眸凝视着前方那冰冷的牌位,仿佛透过它看到了昔日与亲人相处的美好时光。
然而,这些回忆如今都已化作泡影,随风飘散。无尽的哀伤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在这寂静的山野之中,只有贤妃那低泣声在空气中回荡,诉说着对逝去亲人的深深思念和愧疚之情。
可至少,在这一刻,她不是北仓皇的四妃之一,而是她后周皇室的小公主。
“母后,你留下的东西,我看见了你留给我的信。您说……父皇愈发独政,您劝了好久,可是没有什么用;您说……各路反王揭竿而起,反叛者越来越多,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