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
时逾白身穿一袭月白色长衫,身姿挺拔,面容俊美如画。他的眉宇之间始终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淡定神情,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让他动容。
叶霖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果然还是老样子,总是喜欢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
“是有些时日不见了,这次出门在外也看到了不少的稀罕事。宣州那边,据说可是挖出不少宝贝呢?!你们不知道?!”
时逾白一句话引得众人皆是一头雾水,纷纷投来询问的目光,只有叶易握杯的手微微颤了颤。
只见他微微低下眼眸,一张嘴就是想要转移话题,笑着看着叶霖道:“逾白,宣博之地一直都是乱得不成样子,我们远在京中又如何能知晓呢?”
“对了,这次请你们来,你想跟诸位介绍一个人。你可能不知,你身侧这位就是傲州季小公子。”
叶霖随意的说了几句场面话,笑着环视一周,周围众人脸色各异,他也并不在乎,对着眼前这人,他可耐不住性子,说不出什么好听的。
“我知道呀,我路上还遇到季小公子来着,我们本来该是一起进京的,但是路上遇到了些熟人,便让他和夫人先行一步了。”
时逾白说着还伸长了脖子,装模做样的四处寻了寻,没寻到人似乎很遗憾的叹道:“哎,对了,怎么不见季家少夫人呢?!哦……嘶,想起来了,路上就听说了一件趣事。”
“据说,太子殿下,对,就是太子殿下,闹出了一场乌龙,以为人家季小夫人尚在闺阁之中,竟然还想要迎娶?!”
叶霖依旧是一身素衣,面色有些憔悴,整个人看上去不怎么精神,旁人许是认为他过于伤心,实际上是夜里手欠逗醒了女儿。
结果,云妡柔将他一脚踹下了床,然后他抱着女儿哄了一夜,谁让他半夜手欠的,只能说活该。
只见他折扇微张,声音都有些低哑,言辞恳切地看着时逾白道:“谁也不曾想过,会闹出这样的事。我们夫妇二人,本就是聚少离多……”
“咳咳咳,那个我们还是先看看歌舞吧,本宫请了京中最好的舞姬,季小公子远道而来,正巧可以欣赏一番。”
说到这里,叶易面子上是有些挂不住的,只得将话题往歌舞上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