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告诉我。”
杜惜从眸光微闪,叹了一口气,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不曾说出来,手上的动作却是未停,锋利的小刀划破她的手指。
只见随着那刀刃轻轻一划,瞬间割破了云妡柔娇嫩的手指,鲜红的血液如珍珠般滚落而下,一滴接着一滴,缓缓流入了放置在旁边的小瓶子里。
整个过程看似简单利落,但云妡柔的脸色也渐渐失了血色,变得苍白如纸,仿佛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
她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微微颤抖的身躯,无法掩饰她的痛苦。
“好了,先取这么多吧。我这就炼药去,炼好就送进宫来,以后每过一个月,我来取一次血。”
杜惜从收了瓶子,先替她的伤口抹了药,又给她服了一个丹药,探了探她的脉象。
脉象有些乱,气血有些不足,中秋之时,他瞧着腹中的孩子似是双生,一直没有机会把脉。
今日有机会把脉,也证实了他的想法,一时之间眉宇间一紧,她的状况比自己想象中的还差些。
“姐夫,我……腹中的孩子早产的可能大吗?!我……有些担心?!”
云妡柔脑子晕晕乎乎,她紧紧地皱起眉头,双手不自觉地抚上了隆起的腹部,眼神中有几分忧虑和不安。
若是她太早分娩,一是担心孩子能否平安,二是担心取的血是否足够。
“可能性很大,因为双生的缘故,孩子所需的本就多,加上还要取血……”
杜惜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他心里清楚,这样做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负担和伤害,但眼下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不安。
“其实,书瑶她们也是有自己的打算了,你何苦这般苦撑,若是……哎……她们也不是没有打算。”
她们早就想过最坏的结局,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刻,死去的那个就是徐书瑶了。
杜惜从治不好徐以墨的病,一开始就治不好,以前是,现在是,一直都是。
偷梁换柱,李代桃僵,也不会让这天下无君。
谁也不知道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