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凝视着前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手指轻轻触碰着琴弦。
整个画面充满了诗意和美感,让人感受到一种与世隔绝的宁静氛围。在这静谧的夜里,时间仿佛静止了,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而令人陶醉。
再看这小猫……这不就是狸黎嘛?!狸黎好奇地看着这人,不时地用爪子轻拍一下地面,舔上一舔嘴角的碎屑,旁边的紫薯糕被她吃了半数。
“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也不知宫中何处来的醉鬼,竟是泛着一叶小舟,误闯入了这祁安殿内。
只见来人上岸来,一身的宫装简衣似是内宫女官,不知穿了多少年,衣袖间磨损的起了毛球,手中持着的酒壶,听声响似是仍有半数之多。
“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山无数,乱红如雨。不记来时路。”走廊下之人的琴声顿了顿,温柔娴静的声音甚是好听,示意那身后的侍从退下,又抬眼看着来人走近了些。
“赵尚仪,你这是喝了多少酒,竟从夕阳的余辉里喝到这天灰月升?”这人闻到她身上的酒味闻着,但却似是因她来心情好了很多,言语间甚至是有些许的打趣。
“殿下,是臣失仪了,臣只是偶然到此。”只见眼前之人听闻之后,眼神似是清明了几分,施了一礼后将酒壶藏在了身后,恭敬的站在她身前。
这廊下弹琴之人正是远安长公主,当今女帝的第五妹,其生母乃是祁与殿的一个小宫婢。
当年,其父某次春日宴上喝醉了酒,一时不慎,便在那日夜里宠幸了她的生母,后来便生下了她。
她的生母生她时难产,月子又没有做好,不过一年的光景,便病重去世了。
而后,她便一人住在冷宫之中,直到六岁那年被太后发觉,收养在身侧,长大成人后一直都低调行事,宛若那空气一般的存在。
或许也就是因此,她才能成为为数不多活下来的皇室中人,也能躲过那阐文帝的疯癫,平平安安的活到今日。
“雨疏!!”远安闻言似是有些傲娇般的气愤,右手拍了拍身侧的软垫:“你也来坐,与我一起弹琴,这曲子我弹得不好,但你一定弹得很好。”
这携酒而来的女官名叫赵雨疏,赵家原本……原本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