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深吸一口气,将眼底的雾气眨回去,站起身走到裴寂川面前,微微颤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外衫飘然落地,露出大片白如凝脂的雪肤,仿若一朵艳丽的芍药层层花瓣完全绽开,露出里面最娇嫩馥郁的花蕊,令人沉醉,诱人采撷。
裴寂川瞳孔骤缩,眸色翻滚起浓黑的墨意:“你这是做什么?”
“世子爷,夜深了,奴婢在履行通房丫鬟的职责,服侍您就寝。”清欢抬眸看他,露出一抹微笑,“您不想尝一尝吗?”
裴寂川的嗓音不自觉染上了难言的暗哑:“尝什么?”
“尝尝奴婢的滋味……”
清欢心跳的如擂鼓一般躁动,哆嗦着闭上眼,踮起脚将自己的唇送向裴寂川。
这是自己选择的路,哪怕哭着也要走到底。
但是她碰触到的却不是男人炙热的体温,而是丝绸织物的凉薄柔滑。
裴寂川脱下自己的外衣兜头将清欢裹好,这才叹了口气:“清欢,本世子并不缺女人。你借我摆脱困境,我用你做挡箭牌,这个‘通房’的名分只是做戏,你不用放在心上。”他说着站起身向外走去,“天晚了,你就在这睡吧,本世子今夜睡书房。”
但是刚走两步,却被清欢猛地从身后抱住:“你不能走!”
裴寂川只感觉自己额角青筋迸起,忍不住磨牙道:“本世子只是不愿趁人之危,却从不是柳下惠,难道你当真想给本世子侍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