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男人的天性便是驯服。”
“那他们的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摆好糕点,清欢给裴寂川又倒了杯茶,亲手递给他。
“你身上的味道让人很不自在。”裴寂川抬眸,清冷视线对上了清欢眯笑着的眼睛,“我很不喜欢。”
黑眸澄澈,灿若星辰,倒是叫裴寂川心头一跳,拿着杯子的手迅速抖了下,又快速重复了一遍,“清欢,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既然因为奴婢惹的世子爷不高兴了,那奴婢请世子爷免费看一场戏如何?”清欢眸子里闪烁着晃眼的光。
“你知道是谁下的手了?”裴寂川端着茶水,神色慵懒的往椅背上一靠,高高竖起的乌发凌风而扬。
“左右就那么两个。”
清欢心中有数,这不一抬头就看到裴梓铭端着酒杯冲她笑了下,眉脚不动声色的跳了下,“或许,他们还没有明白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完全是不长记性。”
“听说世子爷身边的清欢姑娘容貌倾城,舞姿绰约,引得国公府两位公子都对她无比倾心,想来传言都是真的,若不然就让清欢姑娘为我们跳上一舞如何?”
正跟裴寂川聊的尽兴呢,就听着人群里传来黄莺鸟般动听俏皮的声音,清欢顺着声源处望去,果不其然,又是那顾明珠。
低头,恰巧对上裴寂川戏谑的笑容,清欢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道:“女人的嫉妒之心跟男人的驯服之心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啊,这个顾小姐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