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慌忙忙的将衣服拢起来,将自己遮盖的严丝合缝一点不露,生怕裴寂川去而复返再次化身凶狠残暴的野兽将她吃的连渣渣都不剩。
“这衣服,该不会是他给我换上的吧?”陆清欢猜的八九不离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我穿上的,这一身的痕迹,应该没有人看见吧?”
陆清欢觉得应该不可能,但心底还是无比的忐忑,偷摸的朝门口看了眼,好在没人闯进来要给她梳妆打扮什么的。
门口,裴寂川放在身侧的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反反复复的不知道多少次,掌心已经被他掐的发紫充血生疼的。
他重重的呼了口气,将陆清欢胸口的那番景色从脑海里甩出去,他揉了揉滚烫的脸颊,“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会被这么一个小小通房弄的束手无策,缴械投降。”
裴寂川的认知中男女之事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可有可无罢了,可是,昨天的感觉出奇的还算不错,以至于他竟对此有了几分期待。
他仰起头,屏住呼吸,声音嘶哑,“在她面前,我始终……”
话说一半儿,他又觉得不太合适,无奈摇了下头,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罢了,随她去吧,谁让我欠了她的呢。”
想到她还饿着肚子,裴寂川耸了下肩膀,抬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