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非常有眼力劲儿的点头:“是是是,不知道世子爷有何事要吩咐奴婢?”
“昨天晚上的药,你能否给本世子再配一副?”裴寂川说这话时候神色异常的冰冷,仿佛要吃人。
“奴婢怎么知道昨天世子爷中的是什么药啊,就算是春药也分很多种的。”陆清欢脸颊微红,“当然如果昨天世子爷喝的酒还有剩下的话,拿过来让奴婢查验一下,说不定能配出来。”
裴寂川回忆了下,如果那人没有将剩下的酒水收走,应该还能剩下,冲着陆清欢扬了下下巴,“跟我过来。”
其实陆清欢双腿疼,腰疼,浑身都疼,今儿个压根一动不想动,连店铺都不去看了。
耐不住主子有吩咐,就得必须时时刻刻的跟过去。
酒水已经全部被收走,不在房间里了,但裴寂川喝完的酒杯还在。
裴寂川将酒杯递给她,皱眉问道,“那壶酒怕是已经被销毁了,杯子里还有点残渣,你能查出来吗?”
“奴婢尽量一试。”陆清欢拿过酒杯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酒水的味道过于浓烈,若是普通大夫肯定查不出里面放了什么药。”
裴寂川冷声道,“可你并不普通。”
“世子爷真是高看奴婢了。”陆清欢笑了笑,挑眉戏谑的望向裴寂川,“不过里面的药奴婢的确能配置出来,就是不知世子爷要将这种药用在谁人身上?”
该不会是他觉得那药滋味儿不错,想要再试一次?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裴寂川眸色骤然冷却,半勾着嘴角,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淡漠和无情。
陆清欢头皮一阵发麻,想到昨日裴寂川疯狂到失去理智的野兽模样又觉后怕,“这……药性太烈,不太好吧?”
“让你做你就做,今天傍晚之前将药给我。”裴寂川揉了揉发晕的脑袋,“本世子头疼的厉害,你先下去做药吧。”
陆清欢咽口唾沫,把藏在腰间的药瓶放到桌子上,“这是可以缓解头疼的药,世子爷服下两颗,多休息休息即可,奴婢告退。”
看着陆清欢离去的背影,故作冷漠的裴寂川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明明该跟她说声对不起的,可不知怎的一看到她就忘了自己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