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靖国公府都在流传着香草在国公府后院与几个男人厮混的谣言,最终流言传到了大夫人耳朵里,大夫人怒不可遏,命人将这不知羞耻的荡妇乱棍打出了国公府,听说还被发卖到了青楼。
陆清欢听到此也只觉唏嘘,以香草那容貌到了青楼怕是也活不了多久,这跟要了她的命也没什么区别,只是让人临死前再遭受许多生不如死的侮辱罢了。
她感慨裴寂川手段狠辣,言出必行,不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变本加厉的手段更加残忍。
然,香草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只是不知为何,陆清欢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总觉得是自己用毒药害了香草,如若裴寂川问她的时候她说不会做这种药说不定香草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故而这几天她一直早出晚归的躲着裴寂川,生怕跟他碰了面。
劳累好几天可算是将店铺地址选好了,顺道儿着还将翻新的人员定了下来,店铺翻新也需要些许时日,正好她能趁着这段时间将需要的花花草草,中药什么的全部准备妥当。
势必要整个店里的胭脂水粉,药妆药膏都出自她的手,一个步骤,一点原材料都不能有所差错,这些都是要用在脸上的东西,若出了丁点儿差池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纵然陆清欢总是以忙碌的借口躲避裴寂川,到底这天晚上还是被人给堵在了房间里。
陆清欢心跳沉重的厉害,一看到裴寂川的脸,她就想到了香草,“世子爷,奴婢还得去给药田浇水呢。”
“大晚上的去给药田浇水?”裴寂川盯着眼前这双大而明亮的眼睛,深陷在眼窝的黑眸幽冷深邃,“看这天气明日还有暴雨,你就不怕你那些宝贝药材淹死了?”
我陆清欢被禁锢在桌子与裴寂川中间整个人动弹不得,她伸手尝试着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但是没推,于是只能陪着笑脸,轻声道:“那,那奴婢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实在是没办法……”
张开的嘴巴猛然被男人堵住,陆清欢瞳孔猛然一缩,挣扎的越发厉害,直到纤细柔美的腰肢被男人一把握住,强行拽入怀中。
嘴唇传来剧烈疼痛,淡淡地血腥味儿瞬间弥漫在二人口腔之中,胸口的口气越发减少稀薄,在陆清欢难受的快要窒息的时候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