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处理一下你院子里的事?”
裴寂川一怔,故作不知,“母亲所说何事?”
“这贱婢趁着你不在府里这两天,跟你的侍卫眉来眼去,深夜幽会,被为奶奶个抓了个正着,这等放浪之女干脆直接打出府,你看如何?”
大夫人凝视着裴寂川,等着他的答案。
裴寂川低头,俯视着跪在一边的二人,“清欢,你可有话要说?”
他明知陆清欢这段时间在做什么,这么问也是想让陆清欢自己解释清楚罢了。
见裴寂川犹如清泉般的目光,陆清欢知晓他言语之中的意思,冲着大夫人叩了一拜,认真解释:“大夫人,奴婢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并非与人私会,而是为了开化妆品店铺,准备做一些药妆胭脂这等小生意。”
“做生意,你哪儿来这么多钱去租店铺?”大夫人明显不信。
“奴婢向世子爷借了钱,也写了欠条,保证一年之内还清世子爷所有的债务。”
陆清欢眼露泪光,如实说,“大夫人,清欢虽是奴婢却也是人,只要是人皆会有憧憬,有向往,有欲望,清欢也想尽快赚够钱财为自己赎身换得自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如若大夫人不信,尽可以问问世子爷,或者去那店铺一瞧,清欢所言句句属实,请大夫人明察。”
“寂川,你也知道这事?”尽管她说的情真意切大夫人仍旧不信,半警告半威胁,“你知道包庇她说假话的下场,若是让我查出来,今儿这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了。”
裴寂川目光坚定,“陆清欢所言一字不假,刘琛乃是儿子留着接送她的侍卫,她一言一行都在儿子的掌控之中,绝不会出现与人私会偷情的情况。”
大夫人眉头敛起,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裴寂川,又看看陆清欢,妄图从他们二人脸上看出些许蛛丝马迹,然而二人表情如出一辙的坚定不移,倒不像是在说假话。
“可陆清欢到底是你的通房丫鬟,整日的抛头露面像个什么样子?”大夫人鄙夷的目光在陆清欢脸上停留一瞬,“况且就凭她一个只知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婢女能开店经商?开什么玩笑,传出去旁人又该怎么说道我靖国公府?”
“陆清欢的本事母亲应该见识过。”裴寂川轻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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