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喜欢咬人,我只是喜欢咬你。”裴寂川脸色仍旧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无比苍白,他笑着捏捏陆清欢气呼呼的脸颊,“谁让你趁我昏睡,吃我豆腐,占我便宜?”
“我,我,我……”陆清欢急的舌头打结,“我那是在救你,药再不喝会变的更苦,到时候你肯定不乐意喝,提前预防而已。”
这家伙,她明明是好心的在救他,他倒好,典型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你是在担心我?”心尖躺过一丝暖流,裴寂川笑意连连,“陆清欢,你是在担心我,对不对?”
“你是我的主子,我当然担心你了,万一,万一你死了,我欠下的那些钱可怎么办,这辈子还不完,下辈子岂不是还要跟你纠缠不清?”
看她嘴硬的模样,裴寂川竟觉得还有几分可爱,“只是因为这个?”
“不然呢?”陆清欢不满的剜他一眼,“还不快点从我身上起来,一会儿我还得回店铺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呢。”
“我受了伤,你却还惦记着你那一亩三分地?”裴寂川眉头拧拧,看起来不太高兴,却还是从陆清欢身上起来了。
陆清欢整理了下被弄乱的衣服,尤其将领口整理好,往旁边挪两下拉开与裴寂川的距离,端端正正的坐在他边上:“当然了,总不能我这新店刚开业第二天就关门大吉了吧,芋儿被送走了,明天可只有我跟刘琛两个人忙。”
一听只有她跟刘琛两个孤男寡女的在店里,裴寂川脸色又黑了几分,为压住心头酸涩醋意,他深深地吸口气,“我也要去店里。”
“嗯?你去店里做什么?”陆清欢瞪大眼睛望着他,眸子很不客气的上下扫视他一眼,嫌弃意味明显。
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你这受伤的人,肩部能抗手不能提的能做点什么,不去捣乱就谢天谢地了。
裴寂川只是不想让她和刘琛单独相处罢了,好看的唇角因不满抿成一条直线,“你忘了之前母亲捉奸的事了?明日母亲定会派人去你的店铺监视,若发现店里只有你跟刘琛二人,你觉得监视之人会如何给母亲传话?”
陆清欢心想也是,想害她的人那么多,走错一步都是要命的,好不容易劝说大夫人允许她出来开店,再因为这点子虚乌有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