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里自有我的事,倒是你,又来这里做什么,该不会又在做什么逼良为娼的事情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裴梓铭就恨的牙痒痒,但凡没有裴寂川横插一脚,他跟陆清欢之间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说不定他们二人早就和好如初,入了洞房了。
偏偏裴梓铭无法将这股恨意表现出来,半晌儿,他嘴角一勾,露出了标志性的虚伪假笑,“当然是来看清欢的,知道她落了难,我可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冲到大牢里将人救出去呢,这大牢里阴暗潮湿,还有许多蛇虫鼠蚁,她一个娇弱的小姑娘怎的受得了呢,唉,也不知是哪个混账杀千刀的诬陷清欢这弱女子杀人,真是够可恶的。”
“哦?”裴寂川眼带戏谑,深黑的双眼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琢磨什么,只是眼底的厌恶还是很明显,“倒是一点儿都没看出二弟有多么心急如焚,有多么冲冠一怒为红颜。”
怪不得陆清欢说裴梓铭脸皮厚呢,这么明显的厌恶都能视而不见,还有脸站在这里跟他说这些无用之话。
他是想证明什么,证明自己对陆清欢的真心有多真,感情有多深厚?
“大哥这话说的就有些不中听了,我没有来这里救清欢也只是不想连累我们靖国公府罢了。”
裴梓铭仍旧说的义正言辞,仿佛离了他整个靖国公府就要倒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