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世子爷当然不用事无巨细的向老奴解释,是老奴逾越了,还请世子爷恕罪。”
“既知有错,这些画像都拿回去吧,告知母亲,日后也不必再提这些。”裴寂川一拂手,态度坚决。
“可……”眼看裴寂川心意已决不容置喙,桂嬷嬷唉声叹气的离开了凉亭。
临走前,桂嬷嬷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东西,还有落在地上的那几个看不出什么形状的灯笼,回头又提醒一句:“世子爷,大夫人那边老奴可以暂时帮你稳住,但绝不可能稳住一世,若你坚决不同意结交其他贵女,大夫人必定会将所有的矛头指向世子爷的心上人,届时有些人恐怕就不好过了。”
裴寂川闻言面色僵硬片刻,到底是挥挥手示意桂嬷嬷可以先下去,自己则转身望着渐渐落败的荷花池陷入了深思。
桂嬷嬷给边上的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将顾月琴的画像放到桌子上,一群人才败兴的离开。
裴寂川负手立于亭内,细冷的风吹佛着乌黑的发丝,使得每一根发丝都有了生命般漂浮着,一双黑眸深邃不见底,看不出掩藏其中的情绪。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顾月琴的画像被封吹落到脚边,裴寂川才缓慢转身,一眼都没看那画像一样,反而再次将目光落在那些还未编织成功的竹条上,嘴里低声呢喃着‘陆清欢’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