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把脉就不能轻点儿,你弄疼本小姐了。”顾明珠故意甩开陆清欢的手,趁其不注意用指甲快速在手腕上划开一道血痕,“呀,都出血了,来人,来人呐,将这个故意陷害谋杀我的贱婢给抓起来送到官府。”
清澜院的护卫与看国公府的侍卫不同,他们是顾道成怕女儿在这儿受欺负,特地从尚书府挑来的精锐,专门为了保护顾明珠的,一听自家大小姐受伤,一群护卫立即冲上前将陆清欢围起来,整的她好像真的是个意图不轨的刺客一般。
陆清欢面若寒冰,目光犀利的一一扫视那几个手持着长刀的护卫,“各位大哥,这里到底是国公府,当家做主的人可不是这个院子里的人。”
顾明珠一脸得意,“陆清欢,你休想在这儿危言耸听吓唬人,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是我的清澜院。”
陆清欢也不遑多让,“少夫人也知这里是清澜院而并非疏风院,即便我是奴,我也疏风院的奴,再不济也是国公府的奴,实在是轮不上你尚书府的护卫来这儿耀武扬威装腔作势。”
“可你伤害了我。”顾明珠将受伤流血的地方露出来,“若不是我及时躲闪,我这只手就要被你给砍掉了,如此恶毒知人,着实不该再留,快去将国公爷请来,我要让国公爷给我主持公道。”
自始至终,陆清欢的语气,神情都是非常的淡定平静,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薄薄的嘴唇颜色很淡,勾起的弧度也带着冻人的冷意。
陆清欢冷笑一声,“顾小姐莫非只能靠着旁人的势力当做自己的保护伞嘛,即便你将国公爷叫来又当如何呢?”
“自然是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刁奴赶出去。”顾明珠瞪大眼睛。
陆清欢好笑的眨巴眨巴眼睛,如果不是为了裴寂川,她早就离开这狗屁国公府了,真以为她很想待在这里吗?
心里话也只能藏在心里,不为人知,但不代表这就能成为旁人欺辱她的一个借口,一个理由。
“走,是要走的,不过不是现在。”陆清欢眼帘微垂,想到裴寂川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我眷恋之人还在这里,又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眷恋之人?
就在这里?
难道这贱人说的人是
顾明珠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