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将药膏还给了六月,“到底是女儿家用的东西,我这么个大老爷们儿实在是看不透其中的门路。”
“你要看懂才有鬼呢。”六月毫不留情的出言嘲讽,宝贝似的将药膏赶紧藏到怀里,生怕再被李成阳给抢走。
陆清欢仔细打量着六月,瞧着她微红的脸颊,又将好奇的目光转向李成阳,心下了然,怕不是在某个时候,某个地点,某人对李成阳有了特殊的感情,这才着急着要将身上的疤痕祛掉的吧?
她并没有拆穿,而是伸了个懒腰,对裴寂川道:“世子爷,我累了,咱们先上马车休息吧,正好我有点事想问问您呢。”
裴寂川巴不得多一些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听到这话嘴角弧度越发深了,“好!”
刘琛正坐在马车上打盹儿,听到有动静,立刻睁开眼睛,“世子爷,掌柜的。”
裴寂川挑挑眉道:“你先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刘琛应了声,“是!”
上了马车,陆清欢便忍不住的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她擦擦眼角溢出的泪水,疲惫地将脑袋继续靠在裴寂川肩上,“这几天,都快要累死我了。”
身上各处都疼,但她不敢说出口,不是怕被裴寂川嘲笑,而是怕他心疼,疼着疼着就不让她练了。
裴寂川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倒是也没有过多的苛责于她,“特地躲开他们,你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