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一趟,但是陆掌柜在我们这儿,她扑了个空,已经被长公主带到宫里,怕是凶多吉少。”
陆清欢咂舌,其实她还挺好奇的,为什么母亲与儿子效忠的主子不同?
李掌柜与长公主草菅人命,私自敛财,乃是一丘之貉,而李成阳却又与裴寂川私底下一起调查长公主的事,妄图扳倒长公主,两人虽然母子,目的与信仰却是各不相同。
裴寂川瞥了眼陆清欢,知晓她内心所想,解释道:“李掌柜本身就是长公主身边之人,为她做事,受制于她也在情理之中,而李大人的父亲则是死于长公主之手,故而他对长公主恨之入骨。”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母亲受制于她,我却无惧于她。”李成阳双手紧握,“无论如何,我都要将这个暴虐的女人扳倒,肃清朝野,瓦解太后党。”
唉,又是一个被长公主迫害之人,陆清欢无奈的摇摇头,“可他们势力盘根错节,我们不过微薄之力,想要与他们抗衡……”
陆清欢着实有些担心,蚍蜉撼树谈何易?
裴寂川眉头紧拧,表情也格外沉重,“计划了这么多年,究竟鹿死谁手尤未可知。”
“没错!”李成阳猛地站起来,随手撕了块布料,将胳膊上的刀伤绑起来,掷地有声道:“未战先怯,便是兵之大忌,今天晚上我再去一趟南山湖,定要将他们藏兵的地方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