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
裴寂川知晓她还在害怕明日发生的事,喉间微发涩,只得将人揽入怀中轻轻安慰,她一点儿也不希望陆清欢生活在恐惧之中。
“既来之则安之,过好当下不要去想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裴寂川轻吻着陆清欢光洁的额头,“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想想眼前人,我可是被你疏忽了很久,明日盛宴结束后,你得好好地补偿我。”
男子声线清润,说话语气平缓,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落在耳边宛若情人之间的轻声低喃。
这个人呀,总是能用他的方式轻易的让陆清欢卸下心头的压力,让她的难过也能烟消云散。
陆清欢食指勾住他的小手指晃了晃,脸色看来已没有方才那般不安慌乱:“嗯,我一定酿制全天下最好喝的酒给世子爷赔罪。”
裴寂川俯身,在她微红的耳边低喃一句:“我要的,可不是全天下最好喝的酒水,而是……”
肉眼可见,陆清欢微红的耳朵如今彻底红透,漂亮的绯红从耳垂一直延伸到雪白的脖颈,仿佛一块温热的白玉,白透无暇,清丽怡人。
眼神一瞟,见四下无人,裴寂川低头在她的耳垂上用力一咬,舌尖灵活一动,将她耳朵上的白玉耳坠不动声色的圈入口中。
见清荷端着药过来,陆清欢慌忙将人推开,冲着他咬牙细声说了句:“人来人往的还是要注意点,别带坏小丫头了。”
裴寂川瞥了眼清荷,转过头将耳坠吐在掌心,藏到了怀里,“我先去处理点事情,晚上我再过来。”
昨日裴寂川也是一夜未睡陪她熬到现在,陆清欢舍不得让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回跑,何况若是进宫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总得保留好体力才能应对。
陆清欢想了想,说,“寂川,你若是太忙不必两头跑,这两天我都会在水青阁待着,明天晚上咱们还得进宫呢。”
“看看情况吧。”裴寂川不放心媗阳,还是得派人去一趟才行,不然他不放心。
“正事要紧不必顾着我,一会儿给南月再去给南月重新开个药方我也要去休息的,可不能顶着这么疲惫难看的一张脸去参加盛宴。”
啊陆清欢心知他还要去部署,便伸着懒腰一脸疲惫道,“自己就是个卖胭脂水粉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