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珠,为什么之前都没听到风声呢?”
裴寂川松开她,拉着她的手,二人坐到凳子上,随后他说:“我也是今天早上才从母亲那儿听说了此事,这次太后选择让许多重臣的女眷亲属来参与这次盛宴,让她们来点评最上等的胭脂水粉,顾道成是太后身边的红人,他的女儿自然是主管人的不二人选。”
“寂川,你方才说太后将所有大臣的家眷都请进了宫来?”陆清欢惊讶的看向他。
裴寂川挑眉道:“你也察觉了其中的不寻常?”
“如果只是参加胭脂盛宴,请各位大臣的家眷倒是没什么,毕竟都是女子,对胭脂水粉也更为有兴趣,那其他的大臣呢?”
陆清欢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还有媗阳公主呢,我这一路走来也没听到媗阳公主回宫的消息,难不成太后这次压根就没有请媗阳?”
“恰恰相反。”觉得陆清欢坐的距离自己太远,裴寂川下意识把手轻轻搭在陆清欢的肩上,把她往自己身边一带,顺道儿将落在她脸颊上的一缕长发拨弄至而后,“媗阳将南月扔到水青阁门口后便立刻回了宫,这次将重臣家眷引入宫里也是她向太后提议的。”
陆清欢黑眸一转,霎时明白了媗阳的用意,“难不成,媗阳是想……”
细长冰冷的手指迅速抵在她微张的唇边,将她未能说出口的话语又堵了回去。
裴寂川急忙提醒,“小心隔墙有耳。”
陆清欢握住裴寂川的手指,顺着他的指尖反握住他的手,她嘴巴微张的呼吸着,妄图压制住因为震惊而狂跳不止的心脏。
忍耐半天,她终究还是没忍住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媗阳公主该不会是想借助这次机会逼宫吧?她,她不是还在平州城养了不少私兵嘛?”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裴寂川眼神闪烁,“我还道找不出机会将媗阳所作所为公诸于世,既然她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我们也只好助她一臂之力,提前为她铺好下黄泉的路。”
“你们打算怎么做?”陆清欢紧张的抓住他的胳膊,“对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程师兄呢,怎么不见他?”
“程义云有其他的任务暂时没有跟过来,明天晚上他便会出现。”
陆清欢紧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