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媗阳公主是如何得知太后与付荣有奸情的,会不会正是因为她知道了这点,利用这件事来威胁太后,从而一点一点架空了太后的权利?
看如今这情形,不是没有可能,陆清欢在心里大致将事情捋了一遍,但有一点她没有想通,为什么是今日?
以媗阳的聪明机智极端性格来看,知道这件事后她应该会立刻采取行动,她完全可以不动声色的将太后毒死,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今日才向太后发难?
太后不知道玉容膏有依赖性,所以用的特别多,导致现在皮肤有异常,媗阳也完全可以的等到玉容膏里的毒发作,等太后中毒死去再来争夺,不是吗?
如今这情形只能说明,媗阳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太后与付荣之间的关系,知道当今圣上并非先皇之子而是太后与付荣的私生子,所以才会有今夜发生的事。
媗阳被太后的一句话激起了情绪,她低下头冷冷的笑了几声,“母后啊母后,您怎么越活越天真了呢,整个皇宫内外都被儿臣控制了,皇位已然是儿臣的囊中之物,其实我压根就不在乎您是否同意。”
陆清欢眯了眯眼,只怕媗阳有备而来,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媗阳冲太后身边的大太监抬抬下巴,“张公公,劳烦您将本宫提前准备好的东西给母后过过目。”
太后震惊的看向身边的大太监,怎么也没想到跟随自己这么多年的人竟也会背叛者自己,她气愤地用颤动的手指着他:“张公公,你居然也背叛哀家?”
张公公擦擦头上的冷汗,心虚的没敢抬头去看,只道:“太后娘娘,陆掌柜说的对呀,良禽择木而栖,如今您也是年迈,奴才还有心愿未了还不想死的那么早,只能,只能对不起您了。”
说完,他转过身将侍卫递过来的东西,双手奉给太后:“太后啊,眼瞎这局面已是无可逆转,您还是在这罪己诏上盖章吧,您是的生母,她定然不会为难您的。”
“罪己诏,哈哈哈……”太后眼含冷意,面色如霜雪,“哀家何错之有,凭什么要写下这罪己诏?”
她的话方才落下,就见媗阳发疯一般将刀子刺进了小皇帝的肩膀,小皇帝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母后,母后,儿臣疼,儿臣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