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想法多劝了几句。
可她才张开口,没等说这些什么,就被纪明昭狠狠打断,她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一定要见到他,这事儿不容商量,很重要!关乎人命的重要,你不帮我吗?”
眼见着主子情绪激动下,便面色发白,房妈妈心疼不已。
她只好答应,“大姑娘千万莫急,当心身子,老奴……老奴岂会不帮你?”
离开永安伯府的房妈妈并不知晓,有人正悄悄跟着她。
她如同以往那般,来到一处宅院,却不曾见到人,更没法送出消息。
为此,房妈妈心中猜想,那位定是故意躲着自家主子,否则宅院里不会连个能传信的下人都没有。
可想到自家主子,她只好在附近徘徊,一直到了傍晚,才回到永安伯府。
与此同时,那个悄悄跟着她的护卫,将消息回禀给谢铮。
清冷的声音淡淡吩咐道,“继续盯着她,看她究竟要跟谁见面,另外查一查那处宅院的主人,呕……”
谢铮才与护卫吩咐完,便再次干呕起来。
常青就在身旁,连同护卫一起,担忧地看向他。
好一会儿,他摆了摆手,微蹙着眉靠在软榻上。
眼下,谢铮已回到定远伯府。
之前在乾元帝面前如此时,有好几位太医连同章院首一起为他诊脉,都不曾发现有什么异常。
后来,见他恢复往常,瞧着的确没什么不舒服的,乾元帝才把他放出皇宫。
没想到,回到家中不久,忽然又如此的毫无征兆。
“主子,不然再从民间请大夫给您瞧瞧?难不成是什么疑难杂症?或者……中毒?”
“若是中毒……”谢铮的喘息略有些急促,“没道理太医们都……看不出来。”
“那是怎么回事?对了,阿弟他……”提起常柏,常青神色黯然。
可为了自家主子,他很快调整情绪,“他曾与我说二姑娘在郾城结识一位府医,那位府医有熟人在京都,请来瞧瞧?”
谢铮答应一声。
心中不由得想起曾跟小庶女去往郾城时,发生的种种事情。
低声吩咐护卫退下后,他看向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