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就有一个恶魔组织的狂信徒，献祭了一个超级天才。
然后不止是他，还有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几十号亲戚，尽数沦落凡人，且全都变得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废人。
所以……
听完江渊这番话后，三角眼汉子脸色狂变，但他咬了咬牙，愣是没吱声了。
应下？
他疯了吗！！！
借给他一百个狗胆都不敢！
看着沉着脸不敢应答的三角眼汉子，江渊嗤笑了一声。
“就你这样……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装？嗯？”
“你不敢？没事，我敢。”
“同样的条件。”
“叫来几个传播者和长老……哦，把你身后的第一传播者也给叫来，他不说我是破惘者吗？行，那就让他亲眼看着。”
“然后我再以善悯圣神名义发下毒誓。”
“之后，你就站那，我呢，会一刀一刀捅死你。”
“捅死了你，再当场把你献祭。”
“我知道我会遭受神罚，但……老子不在乎！”
“就我这天赋，罚就罚了，总归还能再次崛起。”
“没踏马所谓！”
见三角眼汉子冷笑一声似乎想要说什么，江渊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嘲笑道：“你闭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无非就是想说，我是破惘者，献祭不献祭你的，都能获得奖励是不是？”
“简单，到时候让那些传播者、让那些长老一人捅你一刀……哦，其他有兴趣的也可以，比如……你们？”
江渊目光扫向包围自己的那些人。
但凡是被江渊目光扫到的，无一不缩了缩脖子，不敢和江渊对视。
开玩笑……
是，以你的天赋是敢去赌，哪怕善悯圣神降下神罚，加上三角眼汉子明显不是什么太牛的天才，以你的天赋也的确可以承受。
但关键是……
咱们敢吗？？？
你天赋高，神罚之下削弱修为、削弱天赋对你本身没特别大的影响，顶多当几年普通狂信徒罢了。
可我们呢？
一个弄不好，可能这辈子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