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想起来一件事又慢慢转了回去。
“闭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那如果是跟夫人有关的事……”
“说。”
旗袍协会的团建活动将在一周后举行,一整个上午,许南音都在查验要去参展的三件旗袍。
小玉在旁边兴奋的不行,“稳了!这把稳了!咱们锦衣坊要是拿不下这次展览的前三名,我去把门口的路墩啃来吃喽!”
许南音指了指她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有没有必要对它们这么残忍?什么都啃只会害了你。”
“漏!什么都啃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许南音失笑:“你是不是不知道,五年前,干娘就以锦衣坊的名头参加过旗袍协会的展览,当时连前十都没进。”
“怎么可能!咱们店里苏师傅刘师傅这么厉害!这手艺放古代那是要去做龙袍的!”
乐呵老头苏师傅在旁边听着,笑得不行,“小丫头这张嘴真会吹,不过我爱听哈哈。”
另一位金牌裁缝刘师傅是位戴金丝框眼镜的高冷小老太,指了指店门外:“你啃路墩的时候记得叫我,我给你录个视频。”
苏师傅笑呵呵举手:“那也叫上我!我这糟老头活到这岁数,见过饿狠了吃树皮的,就是没见过啃路墩的。”
小玉哭唧唧看向许南音。
“放心,我绝对不录视频。”许南音说:“我到时候给你直播,顺便吸引点人流到店。”
“呜……你们好坏!”
小玉双手抱臂,哼了一声,“就这么没信心吗!”
许南音正色道:“评选名次是靠协会成员投票,审美这事本来就很主观,就算苏师傅刘师傅手艺好,也不能保证做出的旗袍一定符合他们的品味喜好。”